时刻凝视着佝偻的无奈
一转身便再也找不到
我清楚 你是骑着白马绝尘而去
和所有寻不到的父亲一样
朝同一个方向 去赴同一场邀约
即便这样 我还是傻傻地寻找
目光在房前的梨树上攀岩
枯枝上的叶子还在不解风情地摇摆
墙角的手拐气味尚存
连同无人认领的农具均在孤独地等待
老宅四周的花卉
依然开得如此烂漫 如此娇艳
气氛窒息得令人心碎 令人愁肠百结
去了 一个刺目的字眼
万箭洞穿的心房上
只有父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——感恩
牵挂被冷冰冰的无常没收
思念至此在陡峭的深渊挣扎